过,皱皱越长越大,咿呀学语时,肯定会不可触及的碰到爸爸这个词汇,现在,她喊凌枫爸爸……
不由自主的,脑海里翻涌过另一个人那张冷漠绝情的脸。
一瞬,浑身僵硬。
凌枫看她一眼,微蹙了眉头,抓着皱皱的小手要纠正:“皱皱,我不是你……”
“凌枫。”顾绵摇头。
皱皱叫的正在兴头上,粉白的小手在凌枫眉眼鼻梁上转,开心的:“爹地,爹地……”
一声一声,叫的顾绵心里五味陈杂。
近两年来远在国外,不用刻意,就能屏蔽掉关于他的一切消息,蓝双和凌枫也像是商量好的,刻意不提。
他是死是活她不知道,也漠然了,不关心。
如果真的死了,最好。
如果还活着,她不会让他知道,孩子的存在。
当年如果不是他那么狠那么绝,另一个宝宝会和皱皱一起生下来,健康成长。
……
两年后。
A市机场。
一个年纪二十四五的女子,一头天生长卷发簇拥下的小圆脸,明媚杏眸透着一股明净安然,身着鹅黄色连衣裙,锁腰,荷叶摆,脚下帆布鞋,如果不是身边跟着一个两三岁的缩小版灵动小人儿,看起来倒真像个十七八岁刚从学校里走出来的大学生。
她气喘吁吁地推着推车,推车上放着两个大大的拉杆箱。
旁边粉色活波移动的小东西不满地伸出白-嫩藕节般的小手:“绵绵,皱皱累,要抱抱的……”
顾绵斜一眼,继续推车往前走。
小东西不甘心的撇撇嘴,灵动忽闪的大眼睛一转,一屁-股坐到地上,小短腿蹬,嚎啕:“后妈虐-待我啦,后妈不管我啦,呜呜……”
一时间,来来往往的叔叔阿姨门看着可爱娇小的人儿,指责的目光齐刷刷剜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