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另作打算,我们,离……”
手机忽然响了,打断他
tang最后一个字。
顾绵盯着他一张一合的那么好看的薄唇。
离,离什么?
离婚?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出这两个字。
顾绵,手脚,凉透。
季深行拿出手机,接起。
那头主任说,前些天因为胸闷送到心外后又查出颅内恶心肿-瘤的那个女病人,一个小时前,宣布脑死亡。
季深行脸色剧变。
转身就朝外跑。
顾绵看他神色很不对,跟了上去。
……
脑外科。
季深行匆匆赶到病室,主任在里头,病床边围着病人家属。
最悲痛的,莫过于其中,病人的丈夫,白大伟,五十多岁的年纪,是个警察,因为有癫痫的疾病,提早退休。
白大伟看见季深行进来,立刻上前申讨:“季医生,我妻子送进来时只是胸闷,你后来说,她脑子里长了恶性肿瘤,我听你的,把她转到脑外科,为什么,她成了这样?为什么?”
白大伟情绪激动,抓住季深行衣襟撕扯。
病患家属接受不了病人死亡,这样的情况很常见。
季深行按住他:“白先生,我并不是脑外医生,具体情况,手术医生会跟您详细解释……”
“敷衍!都他妈是敷衍!我的老伴送进来时身体健健康康……”
主任与季深行对视一眼,这位病人脑死亡,心脏,还是完好的。
爷爷这两天情况很糟糕,心脏衰竭得很快,换心,刻不容缓。
季深行早就查过医院里所有脑死亡的病历,这个病人是最匹配的,最重要的是,她生前签署了器官捐赠协议。
季深行看着白大伟痛不欲生的样子,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