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了吧,看着越是清汤寡水的,做那事的时候可有一套呢!季医生以后的日子惨咯,要被榨干咯!”
顾绵:“……”
一杯咖啡差点泼上去!
搞什么飞机都成了她的错?她做什么了?是他非要扑上来硬来结果自己撞折了,关她鸟事?!
偏偏这破事儿难以启齿,她上哪儿去讨公道去?这日子没法让人愉快的活下去了!
姑娘受了委屈,还得背个黑锅,想哭……
……
带着无限怨恨回到病房,季深行已经过了麻醉,醒来了。
刚打开门,就迎上他漆黑深邃的目光,刚做完手术,他脸色有些苍白,但精神头还不错。
就那么面无表情专注望她。
顾绵下意识躲开,想到卧室里发生的一切,脸颊连同耳根子都开始要命的发烫。
早知道就给他了,也不会发生这种囧事。
“过来。”
季深行淡淡开腔,脸上神情并无尴尬,仿佛,发生这种事儿对他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顾绵却不行,站在门口,尽可能离他远点。
“过来!把床摇起来。”男人不耐了。
顾绵顾及他是病人,这才扭捏地走过去,小媳妇样地低着头,小手把床摇起来。
靠得他有些近,他身上浓烈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刺得她大脑发麻。
摇好床要离远离他,男人的臂膀迅速伸过来,一个反转,她人已经被他半带到床上,身子扑在他怀里。
顾绵这时候哪肯和他靠近?忙挣扎要起来。
一动,手没注意就碰到了他腰-腹的位置,季深行咬牙皱眉,低低嘶叫了一声。
顾绵一惊:“碰到你那里了?”
季深行抿紧抿着苍白的薄唇,阴沉沉丢给她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