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知道鬼的，也知道鬼能附身。

可这时候白素雅附身……

寒萧萧摇头：“不是简单的附身，而是灵魂融合。”

田甜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白素雅的灵魂，和秦明月融合了？”

寒萧萧点点头。

“那以后……是不是素雅就……不在了……”

田甜的心头莫名一阵悲痛。

她喜欢秦明月，而秦明月和素雅两人亲密无间。

她很清楚，有素雅在，秦明月是不会喜欢她的。

至少不会接受她。

若是没了素雅，她本应该高兴。

可现在听到寒萧萧这样说，田甜却是高兴不起来。

甚至心底里还有一阵淡淡的悲伤。

素雅是个好人，也可以说是个好鬼。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田甜看的很清楚。

她和素雅之间，虽然还没有闺蜜般的亲密，却也认同对方这个朋友。

此刻听到这个消息，田甜心头就是一阵悲痛。

寒萧萧却又摇了摇头：“没有那么严重。”

田甜眼中看到一丝希望：“素雅还能再出来？”

“可能吧。”寒萧萧说。

“为什么是可能啊？”独孤冰心追问。

“因为我也不知道！”

寒萧萧的表情很迷茫。

她淡淡地说：“素雅用的究竟是什么法门，我不能确定，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测。如果她把灵魂和秦明月的灵魂融合在一起，修补秦明月受伤的灵魂，结果可能是只剩下秦明月的一个灵魂，也可能是他们两个灵魂用一个躯体……”

“共生？”

寒萧萧点点头：“也有可能素雅的灵魂占为主导，或者是她的灵魂在帮助修复秦明月的灵魂，等秦明月的灵魂完全修复后，素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