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也是难以捉摸,时冷时热的。高兴了,便连夜给萧玉缝一件白色羽衣,也可以带着萧玉去七公寓走,就算被萧玉肆意轻薄占了便宜也不如何的生气。
但浅浅若是冷了脸,当真是冰霜冷浸,空气霎时降温,让人心也寒透。颇有一种冷了心、断了情、绝了义,我行我素,天翻地覆肆意妄为,你能奈我何的味道?
而且浅浅本身一种天然的高贵气息,若是斜眼睥睨冷笑,则自然有一种傲气凌人,俯瞰天下的气势,仿佛在说:你算什么东西,也来与我纠扯?让人不免自惭形秽,难以与之对视。
所以,萧玉对浅浅是又想亲近又有些畏惧。虽然言语上,萧玉算是唯一一个可以偶尔调戏浅浅的人,但萧玉终感觉,浅浅身上时不时会散发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似乎整个世界的人都不够资格与她对话。
这个时候,浅浅说话做事便从来不顾情义,也没有任何脸面可以讲,当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朝三暮四朝秦暮楚,随心所欲,之前说过的话许下的温柔全然抛却。而且还不能拿浅浅以前许下的诺言来质问她,因为浅浅根本就不在乎这一切。一幅我就是这个样子,你爱咋咋地,悉听尊便的脾性。
这让萧玉心里有些不舒服。当然,萧玉从来不曾将这些不舒服表现出来。不管怎么说,浅浅来到这里,总是在帮萧玉做事,而且是接近于无偿服务。所以萧玉心中也是感激的成分居多,对她的偶尔无常的性子也都忍让包容。
毕竟,人要知足,也要知恩。可是,萧玉心里总是有些小结,所以便很难事事与浅浅掏心。因此,在石柱的事情上,萧玉一时间有些犹豫,不晓的该如何去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