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地低喃:“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她忍不住低笑,有些揶揄:“阿泽,你早前可就破过了色戒,这会子才来阿弥陀佛,不觉得晚了点么?”
她可记得出征前,他那次差点就扑倒她了,这会子他的勇气又没了么。
元泽闻言,浑身一僵,似想起以前自己做过的事,顿时咬了嘴唇,结结巴巴地道:“贫僧……贫僧……。”
似觉得自己这般模样是越描越黑,他薄薄的脸皮愈发地泛起红来。
秋叶白见他模样好笑,便伸手将他搁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拿下来,放在了自己的腰肢上,轻笑道:“环着颈项这种动作是女子才会做的,男子是搁在这里,傻瓜。”
元泽见她眼底揶揄的笑意,终是忍不住,一下子翻过身去,面朝辇内,只闷声喃喃道:“报应,报应,都是报应,十方普萨见贫僧破戒的报应……阿弥陀佛。”
秋叶白见他那害羞又窘迫的样子,忍不住捂住唇无声地闷笑。
花开两面,人生魔佛间,但是每次看见他们两个这么大的差别,她就是在忍不住想要笑。
偏生元泽脸皮太薄,不似他另外一面发作时候的厚脸皮。
她只得无声闷笑了好一会,才伸手轻拍他肩头:“好了,不笑你了,咱们要到明光殿了。”
元泽这才不说话了,低着头,臊眉耷眼地想要起来,不想才起身,又是一阵头晕目眩,直往她身上倒。
秋叶白将他抱个满怀,轻笑:“国师这是投怀送抱么。”
元泽使劲地摇头:“贫僧……!”
他越摇头,头越晕,竟说出话来。
她见状,轻叹了一声,弯腰将他一下子拦腰抱起:“看样子,你也走不了路了。”
说着,她便轻盈地跃出了步辇。
一白看着她这么抱着自家主子就下来,顿时一惊:“殿下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