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秋叶白。
只是心中皆不由自主地感慨,这控鹤监里全都是稀奇古怪的人!
一白和双白站的远些,没有听见白十九的对话,只是觉得宁秋和宁冬脸色有些古怪,双白便有些狐疑地问:“怎么了?”
宁秋和宁冬二日相视一眼,却异口同声地道:“无事。”
控鹤监怪胎太多,她们可不想自己莫名其妙地就因为某种奇葩的原因‘被求婚’。
不过后来宁春知道此事之后,只面无表情地从牙缝挤出冷笑了两声:“这就是那个家伙赤裸裸的威胁罢,旺财真是好狗胆!”
宁秋和宁冬两人恍然大悟,心中对宁春也甚为佩服,只是有些不知道她到底是思维也奇葩,还是想得太深。
且说这头四人很快便不远不近地跟上了秋叶白和百里初两人,正巧见着他们在一处卖糖画的摊子欣赏老翁的糖人画,他们便也不再跟上去,只是远远地看着。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原本依照着一白等人的修为,也都该能察觉有人监视,奈何今日人潮如织,而监视之人又没有表露恶意,只远远悄无声息地缀着他们身后,也跟着上了岸,同时悄无声息令同伴为信使去向自家主子报信。
那去报信的人匆匆忙忙地在人群里钻绕着,避开太过拥挤的人潮,准备钻小巷子抄近路,却一个不小心忽然撞上了人,立刻就被人一把推开。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儿,没有长眼么!”
那信使心中也有些恼火,抬头一看,却见一名管家模样的男子没好气地瞪着他,他身后大约十数名护卫正簇拥着一顶精致的轿子,看着也是非富即贵的模样。
他眼珠子一转,便好声好气地道歉:“抱歉,抱歉,实在是小人家中有事儿,若是不小心冲撞了贵人,还请贵人见谅。”
那管事看着他那怂包样子,也没好气地摆摆手:“罢了,罢了,快走,快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