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别过脸去,不忍心看这一幕,总觉得他们不敢这样欺负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
冷冷的觑着在地上挣扎着的女人,唐纬仑扯唇,漫不经心的冷笑起来,“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冲我吼?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怕是不知道你有几斤几两重!”
想起她刚刚说的那句话,唐纬仑免不了又是一阵嗤笑,“什么?你们家的事?你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也敢自称是雷家的人,你还真是不怕天打雷劈!”
顿了顿,他接着道,眼里燃烧着阴鸷的烈焰,“如果我猜的没错,璇儿应该是你推下楼的吧?贱人,你还真是有胆量,居然敢把我唐纬仑的女人害成植物人?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竟然还敢来打扰我的璇儿休息,你自己说吧,想怎么个死法!”
没想到这个男人什么都清楚,温若漪痛得冷汗直冒之余,匍匐在地上,抬起头来就泪眼婆娑死鸭子嘴硬的反唇相讥,“你胡说,我不是野种,我是俞璇的女儿!”
闻言,唐纬仑仿佛听见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当即就掩鼻嗤笑起来,“你是璇儿的女儿?放屁!我自己的女儿我会不清楚吗,你要是我和她的女儿,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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