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什么了,至少应该跟人说声谢谢才是。”
拍拍脑门,雷曜自责的埋怨自己,“也是,都把这事儿给忘了。这么大的恩情,怎么也得报答人家才是。”
“嗯。”傅岚烟点点头,对给儿子捐献眼角膜的亡者充满了感激,“老公啊,要不你下去看一下吧。汪医生不是说他要去给死者做眼球摘除手术么,那他的家人肯定在的,你去弄清楚人家姓什么,住哪里,回头我们再登门道谢。”
知道妻子宅心仁厚,这会儿要是不去,她肯定睡不着,雷曜便想也没想的就点头答应了,“好,我这就去手术室看看,那你陪着哲林,我去去就来。”
说着,雷曜松开她,转身就准备出门。
“等等。”看见他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羊绒衫,眼下已是深秋,昼夜温差很大,她随即拿起他搭在沙发扶手上的风衣外套,走上前踮起脚帮他披上,“更生露重的,小心着凉。”
感动于妻子体贴的举动,雷曜俯身便在她清澈的脸庞上吻了一下,薄唇微勾的冲她一笑,“知道了,老婆,等我回来。”
“嗯。”傅岚烟点点头,目送着他出去,并带上了病房的门。
回到沙发跟前,自己也拿了件外套披上,傅岚烟端着杯子去到床头柜前,准备拿开水瓶往杯子倒些点热水暖暖喉咙。。
不想,身子刚弯下去,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她赶紧把杯子放下,捂着唇跑进洗手间里又是一阵狂吐。
刚刚朦朦胧胧的就听到有人在说话,偏巧傅岚烟冲进洗手间的时候,因为快忍不住要吐出来了,她开门的动作有点急促,铝合金的门一下子就反弹在了墙壁上,发出哐当的声音。么的你向。
月华如水的夜晚,又是医院,自然安静无比,这一下便把哲林从睡梦中惊醒。
小小的人儿挣扎的挪动了一下小身子,正准备张口叫爸爸妈妈,忽然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