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咬唇瓣,她暗暗在心里骂自己。
真是的,不就是住在同一个楼层嘛,她干嘛要想东想西的,居然还在心里揣摩,若是他半夜跑过来怎么办,她给还是不给。
天哪,是不是跟他待在一起久了,自己都变得不正经了。
怎么办?怎么办?
爱死了她那副被捉现行的表情,雷曜一个倾身又往她身上压了几分。
曲起的一条膝盖似有若无的抵在她的小腹上,雷曜噙着一抹邪笑,不安好心的往傅岚烟耳朵里呵着气,“如果有人说需要我的话,我可以让那几个手下先去接待他们,顺便让马钰再派个法语翻译过来。”
他的话,意思再明显不过。
傅岚烟羞得几乎是无地自容,下意识的偏过头去不敢看他的眼,嘴角那一抹羞涩的笑在雷曜看来妩媚至极,腹下的帐篷更是极度膨胀中。
这家伙,好犀利,一下子就猜到了她在纠结什么问题。
作为一个老大不小的人,傅岚烟也知道,性|爱在恋爱中至关重要。
跟雷曜谈了一个多月了,也的确是对他感到很抱歉。
其实,也不是不想跟他进一步发展,跟能心爱的人肌肤相亲,女人们虽然会感到羞涩,但更多的还是期待。
可,一想到五年前那次,她还是会害怕的虚汗直流。
那个被下药的夜晚,虽然她意识浑浑噩噩的,可残存的记忆里依稀记得一些破碎的片段。
那天强暴她的人,真的好可怕,起初在药力下她是享受的,可后来,他一直一直变着法儿的折磨她。
从床上地下,浴室里到客厅……哪哪儿都能成为他的占地,她怎么哭喊着求他,他都无动于衷……
眼下的气氛很好,傅岚烟几乎就要点头了,毕竟雷曜这个人值得,她想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他。
可,就在她抿唇准备点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