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那样一推,雷曜昂藏的身体便弯折的靠在前面置物架上。
一只胳膊曲在半空中,护着头,吃痛的揉着被撞到的部位。
一听她这话,他当即就被气得两眼冒火花。
他都疼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帮他揉两下,竟然还用那么不咸不淡的口气跟他说话。
搞没搞错,他是总裁,好吧?
本想一句吼过去,干嘛呀这是,君子还动口不动手呢,看上去那么文文静静的一个人,怎么就那么野蛮。
一天下来,害他两处受伤,手肘上的淤青还疼着,头又被撞一大包,她还真是舍得。
可转念一想,谁让他一个不小心就把佳人给惹怒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受着呗。
得,好男儿不跟女斗。
捂着头跳下车,带上车门,返回驾驶座,雷曜这气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叹。
女人啊,真是惹不得。
这话谁说的来着,至理名言啊。
车子很快就驶出了停车场,没入了车流。
快马加鞭的往酒店的方向赶,一路上雷曜都跟个小媳妇似的,开一会儿车就探脑瞅一瞅旁边一言不发有心不理他的人。
好想看一看她的脸,看她这几天是不是又瘦了。
刚刚摸着像是觉得有点,可惜,佳人正在起头上,只留给他一个清冷的背影。
这要是换个女人,他绝对把车子往路边一停,长臂一伸就把她的身子给硬生生的扳过来了。
奈何,她是傅岚烟,他舍不得对她动粗。
动不动就强吻她那也是实属没辙,谁让她那么害羞来着。
他若不主动,还指望她投怀送抱?
笑话,想都不要想!
哎,吻她都要三思而后行,那事儿不知道还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他倒是能等,可零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