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沉的黑瞳定睛凝向身下疼得濒临昏厥的女人,男人微微蹙起的剑眉中透着不敢置信的费解和疑惑。
只见身下这个才将被他凶猛贯穿的女人,一双葱白的纤手因为身体里突如其来的疼痛而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哪怕房间里幽暗的一片,他仿佛还是能就着月光看见她手背上浮起的一根根青筋。
月光下虽然看不太清楚她的长相,但他坚信这应该是一张艳若桃李的脸,刚刚,她身上很多地方都被他摸过,除了知道这个女人拥有一身如初生婴儿般嫩滑的肌肤之外,他最大的感受就是,她很瘦。
眼下,她巴掌大的小脸被破身的痛折磨的揪成一团,娟秀的眉骨紧紧蹙着,就像两条在缓慢爬行的蚯蚓。
而那被冷汗浸湿的脸颊上看不到一丝血色,鼻腔里呼出微弱起伏的气息,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吃力的紧抿着,微微露出来的一排洁白牙齿死死咬着下唇,仿佛这样她才好过一些。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不像是装的,男人心底最薄弱的地方倏然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扫过一般,微微有些发痒。
抵在她身体里的热杵早已膨胀到极点,男人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薄唇紧抿,额头上薄汗淋漓,天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
可身下的女人才经人事,他是很想动,想要更深层的占有她,品尝她的美好,因为这个女人天生就是个勾引男人的绝佳尤物,那蜜潭紧致的让他发疯,绞得他生痛难忍,若不是顾忌到怕弄疼她,他真想不顾一切的大动起来。
只是,令他自己都搞不懂,在床上一向都不会对任何女人心慈手软的他,今天为何会顾忌一个处子的感受,而去等待她适应。
不是没玩过处女,只是这几年嫌麻烦,不太愿意去碰那些没经验又扭捏的类型。
但是,今天这个,味道好像不太一样。
很特别,有种极致的吸引。
吞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