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翔的治安很好，乡民生活富庶丰衣足食，根本就没多少矛盾，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有事情闹到衙门来。”

烟烟壹息不禁默然，作为长期呆在凤翔的烟烟壹息，自然知道汾阳侯的话中大多也是事实。凤翔的治安甚佳，民风也极淳朴，衙门里的衙役很多时候无聊到数手指的份上，想到听来的“老大”领地衙门的繁忙情景，烟烟过来息不由得又是一声叹息。

阿牛看似无所事事，但领地发展却是超乎寻常地好，不仅军事、经济实力超强，就连民风也好得不可思议。这样的局面，显然不是一个游手好闲的领主能做到的！

凤翔上下对阿牛的认可度极高，无论在官吏还是乡民中，阿牛都有着不可动摇的声望，整个领地都紧密地团结在领主周围。而这，正是阿牛最成功的地方！同时，对他的敌人而言，这也是最可怕的地方！

“你回去吧，三天后再来向我报告。”烟烟壹息一挥手，却见汾阳侯似乎并无去意，不由得有些奇怪。

“有件事情，需要请烟大人向主公禀报。”汾阳侯抬起头来，曾经迷茫的目光已变得清澈。

“哦？讲。”

“请向主公说明，汾阳希望能够归隐田园，不想再出仕。我打算托辞向阿牛大人请辞，现在凤翔已经有了足够多的官吏，现在要求离开，想必阿牛大人也是会答应的。”汾阳侯低沉地声音，透着不可动摇的坚定，以及一股莫名的伤感。

“你说什么？”烟烟壹息一愕，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连汾阳侯在此时此地仍称呼凤翔领主为“阿牛大人”都顾不上计较。

“衙门负责的事情越来越少，而且重要的事情一件都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这样的情况下，我再在凤翔作内应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事实上汾阳侯并非完全因为这个原因，到凤翔之后，汾阳侯原本坚定的立场已经逐渐动摇。凤翔人的乐观豁达，凤翔人的团结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