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
轩辕恒在看过她写的名字之后,俊眉前所未有的紧蹙,他不由分说的抓住小桃的手,站在她身后,握着她的手,一笔一画的教她。
小桃还没来得衣心慌意乱,面红耳赤,这人就甩给她一摞纸,命令她写上二十遍。
不是一天二十遍,而是一个上午二十遍。
光会写她自己的名字还不行,第二天,轩辕恒又抓着她,写下‘轩辕恒’
看见这三个字,小桃差点崩溃,知道这是他的名字,可是为毛要叫她学会写他的名字,有那个必要吗?
在轩辕恒这里,她所有的抗议,都是无效的,都是徒劳的。
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起来,门外站着个侍卫,没有轩辕恒的首肯,她是肯定出不去的。
甚至这家伙还用美食诱惑她,摆下一桌子好菜,他一个人坐在桌前慢悠悠的吃着,让她只能看,不能吃,实在是太坏了。
不仅是教写字,还逼着她修习内功。
第四天,不顾她的反对,将她倒吊着挂在树上,整整一个时辰,放下来的时候,头肿的跟猪头一样。
随着五天时间的过去,季小桃对他的恨意也与日俱增,真的恨不能让他马上滚蛋。
她被欺负成这样,师傅也不管她,晚上回去跟师傅哭诉,她老人家却十分欣慰的说,终于有人能制住她了。
到了第五天,小桃硬着头皮挪到轩辕恒房门前,想着他肯定下午就得起程,只 半天的时间,半天过后,她就自由了。
这样一想,她好过多了。
轩辕恒照旧坐于厢房的书桌前,这几日,除了对她的严格管教之外,剩余的时间在,他大都在审视公文。
小桃还是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但是看他桌上的那些公文,她猜想,轩辕恒有可能是个做官的,嗯,不是有可能,是绝对的。
“来了?”轩辕恒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