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觉得,但旁人看上去,就是一副理亏的样。
旁边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中年短衣汉子,抱着手臂,呵呵笑着调侃道:“我们是管不着,可你凭白无故多了个老娘出来,我们还不能问一声,就是不知是哪家的老妈子,叫你认做干娘了,说出来,让我们也见识见识!”
这是荤话,男人们在一块,就喜欢看这种玩笑,有了一个开头,不少人也就跟着起哄。
“啥老妈子,我说你赵四消息可真是一点都不灵通,雷黄牙认的可是杀猪的王寡妇,天天跟着在人家屁股后头喊小娘亲,巴着人家每天佘几斤肉给他呢!”
先前说话的短衣汉子,貌似恍然大悟,“哟,雷黄牙,你还有这等本事哪,那王寡妇,给的你啥肉?是胸脯肉,还是座子肉啊?”
众人一通哄笑,站在前面抱娃的妇人满脸通红的转过身去。
在他们哄笑的时候,小桃一直扛着她用来指挥排队,三尺长的木棍,一只脚颠啊颠,半边身子歪着。
她从没穿过女装,不管何时何地,都是一副短工的打扮,哪怕是再热的天气,也装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连胳膊肘都不露。
因为从没穿过女装,也没梳过女子的发髻,更没用过什么胭脂水粉,除了已知的女子身份之外,她从没觉得自己是女子。
呃……这样说好像也不对,她每个月还来月信呢,也只有那几天,她会觉得自己怪怪的,有点……有点不男不女。
不过小桃不在乎,她不觉得做女子有什么好。
看看那些为人妻,为人母的女子,软弱可欺,三从四德,被人呼来喝去,那样的女子她见的太多太多。虽然她是个孤儿,自小无父无母,那也不代表,她得像那些寻常女子一样。
她……季小桃,就要做个女儿身的男儿。
“哎哎!都别吵吵了,我师傅自掏腰包,上山采了药,又费心晒干碾碎,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