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唱戏的小丫头,你要搞清楚,你傍着的这个男人,不值什么钱的,你可得看清楚了再傍,否则日后可就亏大了。”
小青脸上虽没什么表情,但抱着木景华的手,却松开了些。
红叶嘲讽一笑,转身对木香微微福身,“有劳王妃娘娘还挂记着我的事,让娘娘操心了!”
“没什么可道歉,谁一辈子还没遇到过一个负心汉呢,你呀,要才有才,有貌有貌,若能和离,是你的福气,是他的损失。”
损完了木景华,她将手放在喜鹊手上,跨上了马车。
这个木景华,她一早就想教训他了,若不是此刻身子不方便,早上去揣他两脚了。
红叶紧跟着也上了马车。车内宽敞,铺的都是最柔软的毛毯,中间摆着张小桌,四面的抽屉里装着各色蜜饯酸枣。
有些都是南晋买不到,专门从很远的地方才能买到,就是怕她随时随地觉得难受,也好有个缓解的东西。
其实按着赫连晟的本意,什么宫宴都不必去参加,皇后非要等到她回来才开宫宴,其心不纯。
木香怀孕的消息,也没有宣扬出去,亦不好对皇帝称病不去。
刚一坐进马车里,小红火便又蹭了过来。
这家伙,虽然才这么一点点大,可是动作麻溜。谁也没打算带它去宫宴,可这小家伙,却在众人没有察觉的时候,偷偷的钻了进去。
木香换起红毛,这是她给起的名字,谁让它满身的红毛呢!
红叶坐进来之后,对刚刚发生的事,还有些尴尬,便从小红毛身上找了话题。
“它身上的毛可真好看,红的像火,我曾经在苍澜见过跟它类似的,就是没它的毛这般红艳艳的好看,”她伸手抚摸着小家伙软的不可思议的毛发,牵强的笑着,以掩饰心底的伤痛。
木香也看着小红毛,觉得这小东西,跟它仿佛心有灵犀,而且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