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子呢?
“怎么,宠着你不好吗?你是我赫连晟的夫人,我要让你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夫人!”
木香感觉自己快不行了,她招架不住,全线崩塌了。
赫连晟的温柔功势,来势汹汹,像筑城墙似的,越垒越高,终于到有那么一天,把自己塞进了她的心。
木香叹息着,扑进他怀里,抱着他坚实的腰,听着他的心跳,嘟囔道:“唉,都说男人的甜言蜜语是毒药,你这是想让我中毒,再也解不了你的毒吗?”
“解不了,那便不解了,你在为夫心里,不也下了解不了的毒吗?既是如此,无解又如何?”
船在江上行了一日,便汇入更宽更广的江面上。
赫连晟告诉她,这条江名为怒江,江的另一面,可以通往陇西地区。
陇西以部族为主,他们没有皇帝,只有大族长,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听说下一任的族长马上要继任新族长了。
现在这个时候,正是陇西关系最为紧张的时候,他们的船尽量远离。
雪下了一天一夜,已经停了,甲板上的积雪已经被清扫干净,以防止结冰。
何安带着木朗跟彩云在船舱玩,外面太冷了,他们几个情愿缩在被窝里,玩游戏。
只有木香跟赫连晟几人站在船头,看着愈发波涛汹涌的河面,再看看江的南边,迷雾一片。
木香披着长披风,站在冷风里,笑言,“这条江是他们陇西天然的屏障吧!迷雾这么重,船要是驶进去,一定会迷路,最后不是被困死在江上,也会冲入不知名的地区。”
赫连晟赞赏的点头,“是,怒江江面上,长年被浓雾笼罩,每年只有七月八月,暴雨倾盆,江上狂风大作时,浓雾才会散开,但即使没有雾,能去陇西的人,也少之以又少,要么就是去了之后,再没有回来,我曾派人去过,十个人,最后只回来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