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别人,郁闷的也是别人,与赫连何干?”
安平宏摸着不多的胡子,眼珠子转了转,姜还是老的辣,他可不会只听不想的人。
听听,这才是真正的名言!
是啊,别人怎么想,别人怎么看,与赫连晟何干?
在别人郁闷,在别人为此事吐血要死之时,他却活的好好的,说不定正逗号自个儿的娃,玩的不亦乐乎呢!
安平钰茅塞顿开,“爹,你说的对,我是庸人自扰,多虑之忧,以木香的脾气,该担心的只会是别人,而不是她。”
父子俩喝着酒,也不知是安平宏平日里的生活太无聊了,还是他酒意上来了,话多了,非得追着安平钰问。
安平钰只得把如何认识的木香,又怎样被她连坑两次,骗着大飞留下给她当苦力。
当然了,还有先前他带回来的香肠跟一些特色泡菜,当初没告诉安平宏,那是木香做的。
最最重要的,是他刚刚得到的消息。
轩辕凌在卞城设下埋伏,本意是想伏击赫连晟。此事,他先前不知晓,是事发之后才知晓的。
知道这个消息时,饶是他,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知道木香胆子大,但不知道她胆子竟大至,单枪匹马,只凭着几个人,就敢潜进冰冷刺骨的河水,突破卞城的城防,混进卞城内。
还煽动卞城的人,弄的城中人心惶惶。
更有甚者,她竟能胁持轩辕凌。
他从属下口中听到这里,信一半,不信一半。
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瞎眼猫,碰上死耗子,再有一种可能,便是轩辕凌是个蠢到无可救药的蠢货。
安平宏略微沉思,说道:“此事,我也略有耳闻,听说太子今日便被软禁了,你母亲此次回京,又得烦恼一番了,她跟皇后的关系不错,皇后势必要游说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