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苏秀谢过那几个村民,自己扶着墙,走到院子里,坐到小板凳上,虚弱的喘着气。
赫连晟的一掌太重了,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炸开了似的,火烧火燎的,血气翻滚。
赵婆子听见院里有动静,探头出来看,见她就坐在那,不管她是不是痛苦,张口便骂,“苏秀,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让你去找修文,你找的人呢?大过年的,你相公都不在,你还能坐的住?”
他们小夫妻俩有啥矛盾,她可不管,她只知道过年了,一家人得团圆,两个儿子都得回来才行。
苏秀本想骂回去的,可是实在没力气,只得给她编了谎话,“我刚才出去摔了一跤,胸口疼的很,娘,你先忙着,我去屋里躺会,等下缓过劲来了,我再去找修文。”
“去吧去吧,大过年的,你别整那副样子,躺会就给我起来,我让修杰去找你相公,你待会进来帮我做饭!”
赵婆子看她那副要死不活的样,真是一肚子气。
这个媳妇娶坏了,啥都没有不说,还啥都不会。
进厨房,只会烧个火,炒个菜,不是淡了,就是咸了。擀面做馍馍吧,连面团都发不好,做出来的馒头,要不就酸了,要不就没口感,粘牙。
针线活倒是还凑合,过年他们家穿的新衣服,都是苏秀做的。可这针线活好,也不能当饭吃,农家妇人,就得围着灶台,炕头转。
更何况,这小两口也不知咋了,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炒。整的赵修文都不想回家了。
一个女人,家务家务不会做,相公也看不住,还能有啥用啊?
想起这些糟心事,赵婆子就叹气。
当初她怎么就瞎了眼,跟陈美娥定下这门亲事,弄到后来,想甩也甩不掉了。
苏秀捂着胸口,一步一步的走进她跟赵修文的新房。
看着空荡荡,冷冷清清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