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木香手起刀落,干净又利落。
彩云舀了开水出来,倒在木盆里,“姐,待会我帮他一起拔毛吧,这鸭子毛很难拔的。”
木香一想也是,鸭毛的确比鸡毛难拔多了。
大大小小的毛管子,特别是脖子上小细毛,能把你指甲掐疼了。
现代人拔鸭毛都用沥青,给鸭子除去大毛之后,用沥青给鸭子裹上一圈,等凉了再后再剥掉,那鸭子干净的跟光秃子似的。
虽说省事了,可是那东西毕竟有毒,跟吃慢性毒药没差。
赫连晟执笔站在大桌前写对联,下笔有如行云流水,姿势也很好看。他的字跟他一样,高雅之间霸气不减。
木香他们在院里讲的话,他都听见了,“吴青,你也去帮她吧,这里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吴青看了眼门外,放下剪刀,“是,那属下出去了。”
走到院子里时,木香正蹲在那,袖子卷的老高,在那烫鸭子呢!
水太烫了,她只能用菜刀配合着,才能翻动。
“我来吧,”吴青蹲下身,也不用她手里的菜刀,直接伸手去翻。
木香缩回手,看他在滚烫的水里,收放自如,顿时无语极了,“这水刚烧开的,你不怕烫啊?”
“还好,我的手常年握刀,茧子厚,”吴青头也不抬。
木香默了下,抬头看何安,“你也会武功吧,可是你手上咋没茧子呢?”
何安脸刷的黑了,“我只是个小厮,又不是护卫,我练武是防身,他练武是保护主子,那能一样吗?”
木香想了下,点了点头,“你说的好像也对,可是为啥刘二蛋也可以呢?按说他比你还小,对吧?”
“不知道,”何安无话可答,干脆背过身去不理她。
彩云没能憋住笑,当看见何安气呼呼的背影时,突然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