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认同她的话,“木香,你说到我心坎里去了,要不是想着王喜的年纪,我确实想再等一年,等我哥娶了嫂子,家里有个人照应着,我再嫁人,这样我也放心些。”
木香摆弄着棉背心,安慰她,“你哥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有了工作,也有了稳定的收入,你还怕他讨不到媳妇吗?你呀,总归是要先顾着一头,可不能两头都想顾着。”
大梅搓着手,点头道;“我知道了,被你这么一说,我心里敞亮多了,时候差不多了,我去作坊了,这两日唐少爷总是催货,再不抓紧,他就该赖在这儿不走了。”
“背后说人坏话,那可是要烂舌头的!”唐墨的声音很清,声线很细腻,又不会让人觉得太过阴柔。
如果不是清楚明白的知道,这人从里到外,都贴银票。
木香跟大梅,真要被他的俊美之姿,给迷住了。
唐墨今天穿的仍旧很骚包,光是一件黑狐毛的披风,就抵得上千两白银了。更别提身上其他的配饰,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来炫富的呢!
木香就看了他一眼,只一眼,便又低下头,手里的棉背心,还差着一半呢。
她针线活不好,一分心,就容易扎着手。
说不分心还是分心了,说不扎偏又扎着手了。
“嘶!”嫩白的手心,慢慢的渗出血珠子。有些微微的疼,但血却渗出很多。木香盯着那滴血,脑子里闪过赫连晟的脸。
不妙啊,十分的不妙。
唐墨看着直摇头,“不会做针线,就别做,别给自己找虐。”
大梅拿过她手里的半成品,道:“我来做吧,虽然针线活也不好,但总比强那么一点点。”
木香被她调侃的慢慢笑了,随便找了块布,把血珠子擦干净,“不会要做能咋办,总要穿衣服的,就是为些衣服做起来太麻烦,一点都不简洁。”
唐墨敏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