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家的狗咋不栓着,这都要到年底了,你也不怕叫人给偷了。”
“大花老了,算起来,都快十一岁了,这样老的狗,谁没事来偷,”大梅进屋给她端了小板凳,又去厨房倒了杯茶水给她,顺手拿起廊檐下,搁着的装针线的竹扁,一边跟她唠嗑,一边做针线活,两不耽误。
“十一岁了?”木香又看向趴在那一动不动的大花,之前都没细看,原来大花在掉毛,那些掉下的斑秃形状,远远的看上去,就好像颜色不一样而已。冬季下乡的打狗人,都不喜欢打掉毛的老狗,用他们这里的话说,那是晦气。
大梅点头,“那有啥奇怪的,村里上年头的老狗多的是,我爹说,等大花死了,就埋我们家地头,也算是给它养老送终了。”
按着大花的年纪,算起来,它也是陪着大梅长大的,感情自然是不一般,就好比木香家的黑宝,等再过十年,黑宝也老了,到那时,木朗就长大了,黑宝也是木朗小时的玩伴。
大梅见她不说话,纳着鞋底,忍不住问她,“刚才不是是讲有王喜哥的事要说吗?现在咋又不说了,你该不是诓我呢嘛!”
木香收起心思,就知道一遇上王喜的事,大梅就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于是微笑着道:“我咋会诓你呢,来找你,自然是有要紧的事,昨儿王阿婆带着王喜她大姨到我家去了。”
大梅听到这,心里咯噔一下,脸色有些难看,半响,闷闷的应了声,“哦!”
木香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想歪了,也不逗她了,直接把她跟王阿婆说的情况都讲给大梅听。
说完了王阿婆的意思,木香也把自己的想法跟她讲了,“大梅,别去管别人怎么说,我是觉得你跟王喜很相配,再说,感情这种事,得相处,相处的久了,日久生情又不是没可能,王喜性子温和,要是你俩能成,我相信日后他肯定会对你好,你要是不抓紧,万一碰上个比你性子还直的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