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家里曾经发生了什么,不过是猜测罢了。
就象是之前莫相生的货,诳你打电话给了藏货地点的人,然后便什么都知道了。
如此而已。”
“所以,我是又被你给诳了一次?”陈羽洋抚额,可是面部表情却是轻松了许多。
显然的,他的家事并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当然也包括柯贺哲和古妍儿。
“呃,也不能这样说吧,我和妍儿只不过是入了你导演的一场戏中罢了。”
陈羽洋突然间惊醒,“那他的手……”
他边说边回头的姿势古妍儿就明白了,同样的,柯贺哲也明白了,“他应该无事。”
看来,陈羽洋还不算是不可救药。
对于他刚刚踩过的那个男子的手腕他还是有些担心的。
他是下了狠手,不过还是留有余地的,不那般,怎么让陈羽洋相信,怎么让他不由自主的就道出了他心底里的隐疾呢?
好在,一切都算顺利。
好在,他早就算到了陈羽洋把他们叫到这海边的酒吧庆祝一定是有原因的。
那天晚上,古妍儿和柯贺哲就睡在那间房间里,不过是换了床单和被子的。
才不要被男人躺过的床单呢,想想就别扭。
两个人躺在床上听窗外的涛声依旧,夜里涨潮的潮水拍打着礁石送入耳鼓,一下一下。
古妍儿靠在柯贺哲的怀里,迷糊的问,“你真的没查到他父母的事情吗?”
柯贺哲捏了捏古妍儿的脸蛋,轻声道:“没。”其实他查到了。
还是花费重金从陈家的一个老佣人那里知道的确切的消息,只是太残忍,他不想古妍儿知道。
陈羽洋的母亲年轻的时候算得上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胚子,没有嫁给陈羽洋父亲的时候就有很多的男子追求她。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