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躺在一起,还有她小手此时所落的位置,她快要疯了,这会子只能听到自己狂乱的再也不能乱的心跳了。
“呵呵,好。”柯贺熙低低应,改一天换一个方式也好,至少,要有一束花,至少,要有单膝下跪,至少,要有浪漫的氛围,此刻她这样子只给他想入非非的感觉,恨不得立刻把她嵌入进他的身体,可,他必须要克制自己,薄酒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他太清楚了。
从前的他太花心,而她就象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就是江煜白的所作所为也染不脏她的清白,“酒,让我吻你。”
身体还在恢复中痛疼着,柯贺熙全然不管了,只是深深的吻落下,吻在女人娇软的唇上,随即悄然探入她的口中……
薄酒感觉到了身体的颤抖,却不知是男人传染了她,还是她自己本身而起的颤抖。
时间,在这一刻只剩下了地老天荒,他们,一起在海拔五千多米的雪域高原里享受着彼此给彼此的一颗心,这一刻,薄酒知道了。
他爱她。
至于那个清晨的女人,她没有再问了,有些情,只凭感觉就知道的,她不问,便也知道真正的答案了。
就象小说里写的那样,或者,耳听不一定为真,眼见不一定为实。
她更相信自己的感觉。
女人花正在悄悄开绽,只是还没有完全的绽开,那需要一个过程,一个美好的过程。
T市的祖宅。
夜正深时。
柯贺熙紧锁着眉头靠在阳台的栏杆上,那边的人回过来电话说柯贺熙很难抢救回来了。
手里的长烟终于拾起,点燃,烟火明明灭灭在黑暗中,这注定是一个无法成眠的夜。
他不是医生,所以此时即便再赶过去也是无能为力。
可,又如何能放下一颗心呢。
手机响了,他低头看下去,才要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