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酒后来又说了什么,古妍儿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似乎发现她不在状态,薄酒很快就起身告辞了,“妍姐,若是我说错了什么,你可千万不要受影响,我就是觉得你是一个独立自主而且有见解的人才会跟你说的。”
“嗯。”她轻应一个字,再不想多说话了。
她在医院里输液,那个男人却是因为她不要命的去找何时了,而且,洗正南一定是知情,否则,洗正南不会寸步不离的守着她的。
突然间,就又想要离开了。
她的毒并无大碍,孩子们多吃一天奶水少吃一天奶水又有什么关系呢?
早晚有一天也都能长大。
这样的念头一旦起了,就叫嚣在她的脑海里再也挥之不去。
她觉得她要疯了。
然,薄酒才推开她的病房门要离开,洗正南就一闪而入了。
她扭头不看他,两个人默然无声的一直到输液结束,她饿了,她现在虽然没有奶孩子,可是每天都有吸奶水,就为了毒素清除后继续喂两个宝宝,所以,总是特别爱饿。
护士拔了输液的针头,她单手摁着下了床,那边洗正南也起了,走过来替她整理着东西,“饿了吧?”
“是。”
“想吃什么?”
“想吃什么你都带我去?”
“自然。”
“珍滨大酒楼,我要去那里吃。”
“好。”洗正南微微笑,不知怎么的,她居然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一丝宠溺。
她突然间开口,“何时要杀我,所以,他让你守着我,对不对?”上午嫣然打过来电话说妈妈临时有事就没过来,她想着她们不过来也好,正好让她想办法摆脱洗正南。
洗正南只愣了一秒,就抬眸看她,“何时早就要杀你了,这不是一天两天了,孟姨的事情不就是例子吗,再有,我更正一下,不是柯贺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