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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陈简,她眼睛一亮,找不到柯贺哲,她就找陈简好了,这一次打过去,终于有人接了,“太太,你找我?”
“为什么请假?晓丹和晓宇已经跟着你跟习惯了。”
“我与大少奶奶已经说清楚了,我有私事。”
陈简这样一句,她再追问下去就有点过了,想了又想,古妍儿只得挂断了,然,看着手机就恨不得把它摔了,柯加哲,他到底去了哪里?
直觉告诉她,他的离开一定与她中毒有关系。
“咚咚……”有人敲门。
“进来。”古妍儿无聊的就想有个人进来取代洗正南把他赶走,他坐在那里玩手机的样子越看越欠扁,是不是做总裁做董事的日子都这样舒心呀,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不上班,真爽。
门开,薄酒浅浅而笑的站在那里,怀里抱着景旭,景旭醒着,正在薄酒的怀里挥舞着小手踢着小脚丫,“妍姐,你好些了吧?”
“我没事。”招呼着薄酒过来,古妍儿还是看洗正南不顺眼,不由得转向他道:“洗先生,我与薄酒有些体已话要说,你能不能暂时回避一下?”
男人挑了挑眼皮,淡淡扫过她与薄酒,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才道:“好,我在门口等,你们好了请我进来。”
她才不会请他进来呢,恨不得他从此不要再进来。
好在,男人一言九鼎,还真是出去了。
“贺熙上班了?”古妍儿拉着薄酒坐在病床旁边,为自己终于暂时的摆脱了洗正南而欢欣鼓舞。
“嗯。”
“昨晚你们去哪了?”古妍儿低低笑,八卦着薄酒和柯贺熙。
“去香惑了。”薄酒一咬牙,还是坦白说了出来。
“去那里干吗?是贺熙要去的吗?他以前是爱去那里喝酒,可是听说最近已经很少去了。”古妍儿急忙为柯贺熙解释,可不想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