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经地义的一般。
这只脚没有伤,他洗的很快,可当他拿起干步要为她擦脚的时候,她竟是有些失落的感觉。
孟轩再次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医药箱,打开时,里面的空间里有一大半都是针头,古妍儿明白那些针头是做什么用的,“孟轩,答应我,别打那个了,好吗?”
孟轩一怔,却什么也没有回应她,只是在箱子底下找到了一个小药瓶,那是消炎止血的药,他将药粉倒在了瓶盖上一些,然后抓起她的脚放在他的腿上,细细的为她的伤口撒上药粉,再拿出纱布缠好了,由始至终他的动作都很轻,让她除了仅有的一下下的疼以外,就再也没有其它的感觉了。
包好了,也不管那医药箱,他的身子一斜,头就仰躺在了床沿上,额头上是一粒粒的豆大的汗珠,不知道他不停变换位置的咬着他的唇有多久了,他的两片薄唇上已泛起了一片片的白。
他的样子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似乎是刚刚为她做着的一切耗费了他太多的力气,所以,现在的他就固定着这一个姿势一动也不动的在粗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