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的躺着,再也不许乱动了。”
“不必了,我想走一走,总躺着不舒服。”她硬是挤出一抹笑,看着他英俊的脸庞就象是一场梦一样的一点也不真实。
是的,梦从来都是不真实的,她是做了一场梦。
如今,梦醒了,也是她该清醒的时候了。
“不可以,你不能走,除非是流血止了,才能走。”霸道的按着她在床上,他说什么也不许她再下地。
“呵呵,阿哲,你还关心我,是不是?”不期然的就是想问,问了,就迷醉在一份自己悄悄编织的美丽的幻境之中,这样,可以让自己的心少些痛。
“当然了,你是我的老婆吗,是不是老婆大人?”柯贺哲不疑有他的检查着东西,然后吩咐进来的人开始搬东西,眼看着一件件的东西搬了出去,他才突然想起来,“妍儿,你的输液怎么拔下去了呢?”
她笑,笑的张扬,“我从前可是做过实习护士的,我原本就会拔针呀,而且,我觉得我的身体已经好多了,是药三分毒,那剩下的药,我不想打了。”骗自己也骗他,句句,都象是真的一样。
“那怎么行?都是消炎的药水,你不打,身体不可能完全复原的。”许多的事,他真想告诉她,可想起那个护士,他的心就禁不住的抖,她的心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善良,那这世间的黑暗还是让她少些知道的好,知道了,反而更痛苦,便是因为想到这个,所以,他阻止了让她知道那个有毒的输液的事情。
“好,那我吃药就好了。”她现在,最恨的就是输液了,因为输液夺走了她孩子的性命。所以以后,但凡能吃药就吃药,她是再不想要输液了。
“好吧,那就吃药,回家了,我要请护士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你吃药。”
“随你。”她也不反驳他,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反正,她失去的已经失去了,如今,已经再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