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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是她,却又好象不是她。
一切,都是那般的乱。
到了。
他扔她在光洁的地板上,惹得她的美臀生痛着。
两手飞快的就在她的身前大刺刺的很快的就除去了他自己的衣物。
她的身体很脏。
她被除了他以外的其它的男人摸过抱过。
即使是二哥也不行。
想到这个,他的脸上泛起红潮,那是混合着欲与羞恼之后的红潮。
衣物滚落了一地,都在她的眸中。
她惊慌如小兔子一样的后退再后退,可是很快的,后背抵临的就是冰冷的镜子,沁滑的让她心惊,却再也无处可逃。
他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形便笼罩住了她,一伸手就如同拎起一只小鸡似的提起了她,让她不由自主的只能仰起头再靠在镜子上。
莲蓬头的水顷刻间就飞落下来,浇了她一头一脸的湿。
怔然的望着他,她不习惯这样的他。
他的手却一点也客气的就在她的身上游走。
很象很象。
可她胸前的那道不是疤痕的红晕又让他无从解释。
如果,她真的跟了二哥,那他,就掐死她。
她的眸中隐隐的是泪,轻轻的摇首,她不痛。
比这更痛的是心。
泪,轻轻的不自觉的就从眼角滑落,可混合着的还有莲蓬头不住喷涌而出的温热的水。
分不清哪一滴是泪,分不清哪一滴是水。
她笑望着他,满目都是忧伤。
他的手开始下移,她平坦的小腹让他想起了那两个孩子,“你这里,生下了别人的孩子,是不是?”他根本就不相信那是她抱养的,绝对不是。
她摇头,拼命的摇头,“贺哲,不是,不是。”她生下的只是他的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