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的必要吗?我的第一次,早在很久以前就失去了。”坦白的告诉柯贺熙,便了了他对她的心思吧。
戏,再演下去,累得是她,更是他。
车子一个急刹车便停在了路边,迷乱中,柯贺熙想到了那一块染了血的布,他不是古代的男人,他也从没有收集女人处子之血的习惯,可那天早上,不知道为什么,古妍儿当时的反应一直让他觉得有些别扭,所以,鬼使神差般的,他居然就将那染了血的床单剪了而收在了一个袋子里再放到了行李箱的夹层中。
他没有扔,他带了回来。
那么明天,他可以拿去请人化验,于此,便什么都真相大白了。
可现在,在一切都没有理清楚之前,他不想说。
如果古妍儿不是骗他,他倒是喜欢和欣赏她的这种个性,别的女人千万百计想要的东西,她却千方百计的要推开,他喜欢她的特别,喜欢她的不做作,喜欢她率真的个性。
车子,就那般的停在了路边足有半分钟之久。
古妍儿望着柯贺熙的背影郁闷至极,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此刻心里的那份乱。
太乱了。
趴在方向盘上的柯贺熙终于坐直了身体,稳了稳心绪,他再一次的开启了车子,“古妍儿,今晚上请你配合一下,我不想我母亲不高兴,可以吗?”他说出了他的理由,难得母亲有这样的提议,他不想第一次带回来的女人就让母亲不开心了。
“好。”听柯贺熙如此说,她就知道他的心思在松动了。
她终于还是没有完成在巴黎时对柯贺哲的承诺,她没有对柯贺熙好。
可对一个人的好是无法装出来的,她实在无法继续演戏。
车子驶入了星海湾的别墅群,经过一幢又一幢的别墅,那充满园林特色的建筑群吸引了她的目光,这个地方,真的很适合老人家颐养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