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因为后背的皮肉创伤,她根本躺不住。
“你怎么在这里?”吻安看了她,柔眉紧了紧。
晚晚的确告诉她是这个病房,但另一张病床是空的。
正说着话,医生、护士从门外推着平床进来,医生压着声音,“慢一点,整个床垫换上去。”
因为不感动宫池奕的身体,所以是连带床垫往上抬。
而床上的人毫无声息。
她刚要上前,被医生拦住了,面色很严肃:“做什么?”
不让病人有任何一点的颠簸。
吻安终究是愣愣的站在那儿,因为她对情况一无所知,那种感觉很慌。
而后她站在一旁,听着于馥儿和医生询问,就好似她是家属,而医生也同样仔细回话。
不为别的,因为她是和宫池奕一起被送进来的。
“暂时是稳住了,但这段时间必须绝对的静养,不能晃动,包括情绪最好一点起伏都没有。”医生道。
于馥儿点了点头,“他什么时候能醒?”
“看情况。”医生道:“照他的身体素质应该会乐观一些,还有没有其他伤情,也得等醒了再查。”
吻安全程插不上话,她就像一个外人,心底早已五味杂陈。
等医生走了,她才看了于馥儿,想到他手机里有于馥儿号码,才问:“你跟他去的?”
于馥儿想了想,“算是吧,至少我从头到尾都在他身边,包括把他带到医院。”
她抿唇,点了点头,出了病房。
想找医生问问情况,却在门口遇到了晚晚,直接就问她了。
北云晚皱着眉,“他的事,你不清楚,反而要来问我?你们俩怎么回事?”
吻安笑了笑,“他不想让我插手,我昨晚……”
早知道这样,她是不是干脆跟着去才好?至少有危险能一起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