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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车前一直下个不停的雨,她才轻轻蹙眉,下午听他的意思是不想让她出门,怕她插手添乱。
但是她急急忙忙的出门这么久了,并没人找她,看来只要她不插手他的事,就不会干涉她做任何事?
路上她就很想打个电话回去问问,又怕听到稷哥哥的坏消息,只好一路忍着。
到了会所,下车给白嫂发了短讯问云暮的情况。
那会儿云暮倒是乖巧的睡着了,所以白嫂也是这么回复她的,也加了一句:“三少匆匆忙的出门,不知道是找太太去还是别的事?”
吻安低眉看着,“他有事。”
之后交代了几句说晚回去。
她想着,晚一点回去,也许宫池奕办完事该回来了。
这一次,她没有插手,连中途过问都没有,他应该没理由说她不识好歹、不分轻重了。
吻安和郁景庭去了柯锦严专门要的包厢。
一推门,烟味、酒味熏得厉害,但是包厢里安安静静,原本标配的美人作陪,一个都没见着。
可见他的心情的确压抑。
柯锦严靠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酒瓶,朝门口看了看,发音很模糊,“你来了?”
吻安看了一眼桌上整齐摆列的酒瓶,“叫人给你送点药过来?”
柯锦严有些好笑,“你不该劝我别喝了么?”
她在沙发上坐下,“不想喝的话不用别人劝。”
他依旧笑着,“我记得你以前很讨厌酒味,谁知道后来你反而成了酒吧常客,无酒不欢?”
说着话,转向郁景庭,皱起眉。
柯锦严和他不算数,但认识,其中包括不愉快的经历,比如当初梁冰还跟着他,却毫无理由的分手和郁景庭走得很近。
说来奇怪,柯锦严笑了笑,梁冰消失那么久了,他几乎没有再想起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