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做,就必须一举扳倒,否则这辈子彻底完了,你懂吗?”
汤乔依旧是点了点头。
闭了闭眼,她都能容忍那些糟男人,甚至打了不止一次胎,还有什么不能忍?
汤岸拍了拍她的肩,“我知道你不容易,但是这个不能留,昨天不是都跟医生约好了今天过去流掉么?”
因为不是第一次,所以即便只是吃药就可打掉的胎,汤乔也必须去医院,否则怕清理不干净。
很巧,做这些的医生嘴巴很严,是很多上层人士门宾。
汤乔不算什么高贵身份人士,但享用她的人排的上名啊,又肯砸钱,想要他一直秘密帮忙处理这些丑事,轻而易举。
汤乔已经简单收拾了一下,拿了包。
又想了想,“那个医生既然当初是宫池奕信任的人,可以帮他做这件事,想必不会轻易被钱收买,如果行不通怎么办?”
汤岸坐在沙发上,皱着眉,片刻,道:“办法都是人想的,既然有了这么好的机会,无论如何必须办成!”
然后看了她,“你先去医院,其他的我看着办。”
她点了点头,提醒:“我听医生的意思,今天早上就会销毁,晚了就来不及了。”
所以,这其中的问题也很多。
一来,不知道那个医生能不能收买得了,就算她在医院有熟人,手也伸不到那么深,那可是跟宫池奕有关的东西。
二来,她今天才去做手术,刚流掉的身子,过几天再做手术能成功么?她可不认为自己的身体底子有那么好。
就在这儿,汤岸接到了汤乔的电话。
“爸,那个女的刚走,我对医生试探了一下,看来根本行不通。”汤乔微皱眉,略微捂着话筒,在卫生间打电话。
行不通?
汤岸皱眉,又冷笑了一下,“宫池奕本人都不在仓城,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