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独往,除了手下,不会有人为他这样舍命,而且是女人。
当场的后怕过后,他想做的就是这样。
感觉她想挣扎,倒也淡淡的一句:“既然穿了婚讯,在老太太面前也该做的像样些。”
吻安无话可说。
屋子里,老太太确实等急了。
不过,脸上没有责备,而是担心的皱起眉走过来,“没什么事吧?”
看起来是已经知道了国主对自己二弟下手的事。
吻安淡笑,摇头,“没事,让您担心了!”
老太太多少也知道今天谈判的内容和结果,很清楚她的功劳,何况,她有着一张自己念了多年的脸,再加上最近这些事,对吻安的疼爱是真真切切的。
连一旁的玄影都没有她的待遇。
玄影倒也微勾嘴角,在沙发落座,看着她被老太太亲昵的握了手而不太自然的表情,嘴角弧度更甚。
老太太叫他们过来,要谈的就是今天谈判的内容,和以后到底要怎么贯彻,才能让玄影走得长久。
不过因为路上的意外,寒暄的时间就占了一大半。
中途时,有人进来报了路上那场意外的处理情况:国主让人定性为简单的交通意外了。
对此,老太太什么也没说,让人下去了。
“这个国家现在是他的,有些事我不会过问,只能你们多注意安全。”这话是对着玄影说的。
看了看吻安,又补充了一句:“别再重演木槿的悲剧。”
吻安听得明白,但没多问。
玄影看了她,也只是点头。
后来又聊了聊关于余歌和老太太下一会面的时间,以及可能真正给她老人家动手术的事。
当晚,两个人自然是宿在老太太那儿了。
可吻安看着夜深了还没打算从自己卧室出去的人,蹙起眉,“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