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影薄唇微勾,带着她在一旁落座,声音很好听:“我倒是乐意,不过这个称呼,恐怕要费些时间才能让她甘愿应声!”
对此,吻安只是笑了笑,“我好像压根没点过头?”
“人生大事也兴耍赖?”他侧首:“我做得不够好?”
这一来一往的,让余歌微挑眉,有时候必须佩服会演戏的人,一丁点表演的痕迹都没有,要不是她认识吻安,她真以为这人移情别恋了。
玄影陪了会儿,把空间给了她,让她和客人详细聊聊。
“还得出去处理点事,晚餐前尽量回来。”玄影略勾唇对着她,好像早已习惯了这样跟她报备。
余歌一直看着玄影出门,听着他的车声消失。
终于看向吻安,声音很小,“家里没安监听?”
吻安浅笑,“他在外很阴,但在家里完全是另一个样。”
她都能想象出来他对前妻是何等的深情用心。
余歌这才放下心,“那就好。”
吻安看了她,“是玄影找到你的?”
这让余歌一笑,“两年多都没人找得到,他能三天找到我?”
所以,准确说,是余歌自己找上门的。
“但是你放心,关于我的资料,以前的事迹,早被阿奕抹得干干净净的了。”
尤其她当初被审查这事也是政圈小范围高层知悉,也并非什么人都知道她是宫池奕的私人医生。
吻安轻轻蹙眉,“他真的,在两年多前,他自己离开伦敦时就把你也做好了安排?”
余歌抿唇,点了一下头,“基本同时。”
只是那时候余歌自己都还不知道要做什么,被送到了这里,没人认识她,她也不认识别人,继续潜心研究医学。
直到接到宫池奕的相关指令。
余歌微蹙眉,道:“别的不是很清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