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依旧拎着皮鞋,看了一眼候在楼外的几个男子。
他们并没拦着她,吻安便直接走上前砸门。
保姆还在客厅,透过窗户看了看外边立着的侍卫,猛地被敲门声震了震,赶紧过去开门,“太太?”
低眉,看着她光着的脚和手里的鞋子,一双眼睛还红着,摸不清状况。
吻安连个招呼也来不及打,甚至多一个表情都觉得浪费时间,进了门,扔掉鞋子,“他人呢?”
保姆看了看她,指了楼上,“……回来之后就没下来。”
话音刚落,吻安已经转身踩着楼梯往上走。
保姆还在门口,看了看扔得凌乱的高跟鞋,又看了她,无论穿戴、面容都透着几分狼狈和焦灼。
二楼主卧。
大门被忽然推开,刚从浴室从来的男人动作几不可闻的顿住,目光淡淡的扫过她,扫过她走过不少路的赤足,薄唇抿得紧了紧。
片刻,目光淡然收了回去,继续整理衣袍。
他对她视而不见,可她已经快步到他面前,一把抓了他的手,不让他做别的,只能看着她。
“你要去哪?”她仰着脸,只是问了一句,一双眼再度泛红,鼻翼微翕,“你早就知道吗?”
前后问得毫无章法。
而他也只是低眉淡淡的看了她,薄唇抿成一条线,透出的只有冷漠。
吻安翻过他的手腕,看着中午被抽血的针孔,眼泪砸了下来。
抬头看了他,看着他跟她截然相反的冷淡,越像一根根针刺在她心上。
“对不起……”她吸了吸鼻子,又不敢太过用力的抓着他,每一分贝的声音似乎都是不安,“我不知道你身体这样……”
“我不想让郁景庭找你麻烦,他要我答应一个要求……我真的不知道你……”她看着他始终不做反应,心里一下下被剜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