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主打变成了极显气质的黑色,实在心里过不去,就配一条红色腰带,或是红色搭扣高跟鞋,红唇一勾,早成了男士当道的内几十年来少见的风景。
周末赴局,她便是这样的打扮。
一眼看去气质干练得透着几分锋利,特意稍卷过的长发搭到右侧,左侧一小粒血红色的耳坠非常注目,精致的衬着白皙耳垂。
她出门前,薛老坐在窗户边,夕阳早已落下,他手里还握着报纸,看了看她。
皱了一下眉,“你的吊坠呢?”
吻安抬手摸了空荡荡的脖子,笑了一笑,倒也乖巧的回答:“拿去用了一下,过段时间就戴回来了。”
薛老见她最近忙得跟一只蜜蜂似的,但是从来不多问,只是让保姆把一顿都做得香喷喷的,到点了她要是回不来就让人送过去。
老爷子摆摆手,“忙去吧。”
知道今晚她估计又是十一二点才能回来。
伦敦的夜晚和仓城一样的灿烂。
并不高调的会所门口,吻安的车停了会儿,看了看时间,坐了大概五分钟才下车走进去。
不少人已经就坐,偌大一张桌子,能容纳十几人,已经只剩她和鲁旌的位置。
门虚掩着,隐约的声音带着笑声传出来,像只是单纯的开玩笑。
只是内容并非如此。
“一个女人上位,内得被淫乱成什么样?也不知竞选部怎么挑的人。”
显然都把她想进内当成了她缺男人、转个地方猎奇了。
“竞选的信函大伙都见了,言辞力度不错,正正好好怎么听都像剧本!”
笑声断续传出。
吻安在门口站了会儿,柔眉淡淡的。
片刻才伸手推门进去。
一片深色西装的包厢里,她就算是黑色裙子也比任何人都夺目,尤其笑得风情温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