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堵,她在后座蹙着眉。
鲁旌从后视镜看了看她,“顾小姐是有什么急事么?”
吻安把视线从毫无焦距的窗外收回,看了鲁旌一会儿。
眉心轻轻蹙着,终于问:“你跟在沐寒声身边这么久,宫池奕的事大多也知道吧?”
鲁旌笑了笑,“私事知之甚少。”
吻安不理会他的笑意,哪怕只能看到一点点他的侧脸,也直直的盯着他,“公事,他这次出的事不止是私自允许别人研制药物这么简单吧?”
对此,鲁旌略微挑眉,不知道是拿不准从未说起,还是不方便说,总之只这么一个动作之后就没了后文。
车子快到香樟树,才对她说:“说实话,我之前到伦敦跟过三少一段时间,有时候他在想什么,别人看不透,可能很简单,也可能很阴谋,顾小姐不妨亲自问问他,也许他会很愿意跟你说?”
反正沐先生都不知道宫池奕在想什么,所以鲁旌就算知道整件事起因、经过,和宫池奕被停职,却还是不知道宫池奕的用意。
她没说话。
低眉盯着脖子里的吊坠,不知道为什么,温凉的玉贴在皮肤上,她总会觉得忐忑。
连沐寒声都觉得是上好的东西,他就随手套在她脖子上了?
正想着,包里的手机“嗡!”的震动了一下,她眉心微动,快速拿了手机。
本以为是他回短讯了,却在看到一串码时眉心更是紧了。
顾启东没了,会用这东西跟她联系的,只有郁景庭。
但这已经不是这段时间她第一次接到郁景庭的讯息。
“方便见面么?”他这么问。
吻安指尖停在手机屏幕下方,思绪间没有动静。
郁景庭走的时候是她送到机场的,从那个时候算起好几个月了,按理说,宫池鸢的案子都开庭了,可郁景庭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