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仰着眉尾,“跟我领证的人,对另外一个女人了如指掌,不想倒好,想起来总觉得不开心,怎么办?”
一看她这样,宫池奕已经皱了眉,“你又想什么闹什么花样?”
她侧躺着,手肘支起,妖娆的撑着上半身,一半认真,一半玩笑,“你跟她磨蹭了几年,就追我多久?”
宫池奕眉头皱着,有些无奈,“不闹。”
否则,他得等到猴年马月才办这个婚礼?
吻安笑了笑,自顾补了一句:“也是,我都快被你弄得忘了,自己才是有历史前任的人了”
见他一直低头盯着自己,吻安皱了皱眉,“怎么了?”
他抬手,指节在她发尖流连,“幸好你没继续跟他,否则我还得想方设法破坏你们,有损我三少英名”
……竟然是在想这个。
吻安有些无奈,“如果我跟柯锦严还在一起,你早放弃了。”
男人不言,薄唇轻轻勾起。
她不知道的内幕还多,又怎知为了让他们分手,他没少花力气?只是比起等到他们结婚之后才去撬墙角,实在轻巧多了。
“等这阵过去,就让她着手量身设计。”他抚了抚她的脸,略微眯眸,“不结也得结。”
她只是浅浅的笑。
只是这一阵的事,要过去远比她想的持久,像深夜的海,表面趋于平静,可尾浪扫向海平面,卷着浪漪徐徐返回,又狠狠拍在岸上。
…。
余歌到达墨尔本之后的第二天,宫池奕接到了她的电话。
余杨的情况恶化,很突然,把整个医疗队和余歌都吓得魂不守舍,也正因为这样,余歌才会想到跟他打电话。
“他说想跟你说话……”余歌声音有些哑,显然受着极大的压力。
她根本不敢想,如果只剩她自己,生活还有多大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