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他薄唇轻碰,嗓音浓欲。
吻安抿了抿唇,眉尾的痣风情恣意,又明目张胆,“明天要穿礼服的,你不会乱来,每次都弄那么多痕迹。”
算一算,是好像很久没来了。
他薄唇勾着,滚烫的掌心贴在她胸口,气息凑到她耳边。
温热蛊惑,“不留痕迹多简单?”
“……你别闹了。”吻安总觉得这话都成了口头禅。
可还是没逃过他魔爪,睡衣被剥掉,他那张迷人的脸勾着邪恶,“自己要脱光,能怪我六根不净么?”
在他看来,怀孕三月左右的女人,身材比往常还多了一种韵味,曲线诱人。
除了衣服腰围稍微扩大外,连文胸都换了一个号,别说她脱光了,只是躺在怀里就已经是一种考验。
…。
从开始到结束,她一直侧躺着,他也一直从身后拥着她,餍足后的呼吸粗重的洒在她后颈,成了催眠。
但是迷迷糊糊的,听他说:“等参加完这一个订婚宴,给你找个地方专门养胎?”
听起来是不错,但吻安不介意在哪,他陪着就行,也就模糊的“嗯”了一声。
“想去什么地方?”他接着问。
吻安以前很喜欢热带雨林,但那种地方,再过几个月恐怕蚊虫特别多,不适合去,除非有极好的林间小酒店。
这么说着,吻安也转过身来眯着眼看了他,“你这是真在追求我呀?”
男人低眉,吻了吻她额头,“这个不算。”
“这个呢?”吻安平视着就能看到他胸口纹着的莲瓣儿,没忍住,凑上去印了一吻。
男人身躯微微一僵,垂眸盯着她不经意的一个动作,眼神一度暗了暗。
吻安忽然反应过来,无辜的笑了笑,往他相反的方向躲了躲,又道:“你转过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