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餐厅墙上别致的钟表,而后看了他,“你知道我以往的生日都会做什么么?”
郁景庭握着酒杯,红色酒液映照下,清风明月的眸越是温和,看着她:“做什么?”
她放下酒杯,“飙车,然后去酒吧!”
郁景庭听完片刻后失笑,“你总不能带我去飙车?”
吻安一笑,索性起身拉了他就往外走。
眼见她真往驾驶位走,郁景庭蹙眉,声音沉了沉,“吻安,别闹。”
她侧过头:“外面传了我不少流言,多少也有真的成分,比如不太安分,但是好久没有放飞自我,今晚你要不要陪我?万一受不了,还可以悔婚呢。”
到了这个节骨眼,又哪有悔婚的道理?
郁景庭坐在了副驾,替她系好安全带,“既然你喜欢,我自然要陪着。”
反倒是她笑了笑,“万一酒驾被抓了怎么办?”
他启唇:“我抗。”
那一晚,是郁景庭第一次知道什么事飙车,他也不是没见过刺激场面,但她这么玩命的还是头一次,尤其这里郊区的街道她并不熟。
更要命的是,郁景庭还没从飙车的高度紧张缓过神,已经被她拖进酒吧。
原本想着回去总要有个人开车,不能喝酒,但她哄着、嗔着,早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他这三十来年,几乎枯水无波,那一晚彻彻底底的没了桎梏,也是他这辈子最出格的一晚了。
吻安说:“我每年的生日,晚晚一定会在,你看看现在,别说朋友,连门都出不了……”
她已然半醉,一双眼微醺的望着他,握着的酒杯微微摇晃。
他轻蹙眉,“婚后就好。”
以往是古瑛的意思,不让她出门,但这段时间,那次遇见梁冰之后,更多的是他的意思,她不知道而已,郁景庭当然不会说。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