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后崩塌,扣了她脑袋,反转主动深吻,嗓音低低哑哑,“上次放过你,这次哭也没用了!”
吻安迷糊的见了他反手褪去上衣,随手扔下床便吻下来,她有些浑浑噩噩,直到她被猝不及防而惊呼,反射性的狠狠推了他,“疼!”
疼到先前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了,她甚至疼得蜷了身,睁开眼清情况时,懵了一瞬。
又气又恨的瞪着他,“骗子!”
他倒吸气,隐忍得几乎曝起青筋,吻住她骂人的唇,抚了她瞪着的眼睑,“别哭……”
…。
吻安根本就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那种疼,逐渐麻木、被覆盖,最后飘飘忽忽。
…。
事后,宫池奕看了她一脸的防备,心头软了软。
他知道第一次很难受,不会真的折腾她两次,也不顾她的眼神,把她裹进怀里,半晌,嘴角莫名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又吻了吻她额际。
许久,埋在他胸口的人闭着眼也疲惫的一句:“明天我就搬出去。”
拥着她的男人只是嘴角微微弯着,不疾不徐,“搬哪儿去?顾家宅子都被你卖了。”
“找东里要个总统房一点也不难,不然干脆去医院住,还能天天见郁景庭……啊!”正说到一半,腰上被掐了一下。
男人睨着她,嗓音幽哑,“体谅你第一次受罪,还肆无忌惮了?要不干脆在我头上开垦种草?”
女人的第一次一定不享受,但男人也绝对不尽兴,怕伤到她,所以她还肆无忌惮,保不齐他就强来了。
吻安抿唇,开始时,她是想讨个好,但心里还抱着庆幸,毕竟他不行,哪知道……
舒了一口气,疲惫而慵懒的阖着眼,“我要洗澡,湿黏黏的难受。”
宫池奕“嗯”了一声,“再休息会儿。”他需要把没法尽兴的**散下去,也很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