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他眼神暗了暗。
她回神,往后退了退,清傲的拨了长发,“那些跟你传过绯闻的女人也很冤,她们知道你根本不得其道么?”
男人薄唇一抿,看着她侥幸的小得意。
指尖别进裤兜,嗓音冷魅,“敢不敢往前两步再说一遍?”
她早已退到安全范围,绝美的脸微仰,眉尾浅浅笑意。
脱下他给的大衣扬了扬,“湿了,我去给你弄干。”
若无其事的转身,走了两步又转头看他,轻轻淡淡的,“你要一直站着么?对腿可能不太好哦。”
宫池奕闭了闭目,绷着脸盯着她往前走的脚步。
女人真是越惯越翻天!她现在俨然大写加粗的肆无忌惮、有恃无恐、胆大包天!
睁眼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现在确实拿她没办法,等腿好了再治她。
…。
吻安再出来时,他已经在沙发上缓着。
走过去,微微蹙眉,“难受么?”
说着话,很自然的要帮他按按腿,男人却定定的看着她,“不打算回答我?”
嗯?她仰脸,“生日的事?”
说到这里,她挪了挪跪在地上的膝盖,继续按,又淡笑,“你既然知道我身份证今天生日,好像没给我准备礼物?”
宫池奕淡淡的看了她,“你生日在二月。”
“你怎么知道?”吻安停下动作。
他微微挑眉,薄唇无声。
第一次见她,就是几个朋友庆祝生日,又一路飙车去文身,大概也是因为她生日的日期存在乌龙,所以当初找她那么难。
原本给他按腿,不知怎么,她就坐到他怀里去了,手被握着。
好一会儿才听他忽然低低的道:“每次不在身边都不安分,我若走个一年半载的,是不是结婚证都作废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