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淡淡的放在舞池里,“你不是讨厌女人黏着你么?”
当初的顾吻安黏人的要命,爱撒娇,他不是很讨厌么?
柯锦严没说话,只是眯着眼看了她,半晌又笑了笑,没说话。
她喝了最后一口酒,看了他,“你喝多了,找人接你吧,我先走了。”
如果说以前,她就算扛都要把他扛回去,或者就算现在,也可以把自己的专属房间借给他,但没有。
因为她不想关心。
一边走,给房间侍者打了个电话,“宫池奕走了么?”
挂掉电话,她也往外走,到了酒吧门口,目光落在自己宝红色法拉利,忽然变了脸。
好好的车子,车盖子都被卸下来了,而宫池奕正岿然坐在一旁。
“你干什么?”她走过去,脸色很差,“我就这么一辆车,你把它砸了我开什么?”
宫池奕侧首看了她,薄唇淡淡,“明天给你辆新的。”
顾吻安气得想骂人,“宫池奕,你是不是抽疯?我是惹你生气,你怎么不把我砸了?”
宫池奕抬头,相比于她的恼怒,他显得深沉而冷静,“车子被人动了手脚,我不废车,半路废的就是你。”
嗓音悠悠低沉,透着认真和顾虑。
她却笑,“还能找个更撇脚的理由么?”
“干什么去?”她不想跟他都说,身后却传来他压迫性的声音,“我说了今晚回家住。”
她只是顿了一下脚步,继续走,不理会身后他的呼唤,直接打车住酒店,干脆一项都没给他如愿。
宫池奕坐在轮椅上,目光几乎把她乘坐的车辆击穿,下巴绷得死紧,在展北欲动身时却冷声:“别追了!”
非得让她自己回来找他。
几分钟后,酒吧侧门。
东里不大乐意的看着轮椅上的男子,“有什么事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