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然说了该,不过马上知道自己说钷了,又说不该。
“这个**毛还没长齐就说我们精神不正常,他算什么东西?还真当我是他爹啊?草过他妈,得处处惯着他?我一句话摞着了,老子轻易不找事,但是说我兄弟,就***不行!”他说:“就算是老子不找他麻烦,小心得报应,烂舌头而死!”
民警不再说话了。
“对,对,你教育的对。”那小子的脸更加白了:“对不住爷,我以后不敢多嘴了。”
强猛看了看刚才冒泡的地方,更是心急,说:“你们把刚才详细情况说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叶子暄对那小子说:“走吧。i^”
那人顿时像兔子一样跑开了,边谢谢都忘了说。
强猛不禁拍了拍叶子暄的肩膀:“四眼,你就是心软,刚才那逼必须得长记性,幸亏他是说我们,如果说了其他人,这小子真的走路一定得摔死。”
我当然明白强猛的话,摔死的含义自然不必多说,谁走路会摔死,肯定会被打个半死。
不过猛爷的脾气我也欣赏,就是讲义气。
那小子嘴贱,没打他,真的是他今天烧了高香。
叶子暄说:“算了,猛爷,你不必与他一般见识。”
强猛依然一脸着急:”算了,说正事,你们刚才说见到美人鱼,这不,民警同志在,详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然后又看了大卷一眼说:“你那么久不出来,是不是有事?”
大卷笑道:“你让八哥说。”
强猛说:“什么八哥?这里是红中财务,不是南城联合。”
大卷点了点头说:“主要是八哥不错。”
强猛说:“叫叶科长就行了。”
我拍了拍大卷说:“当着身子不嫌冷啊,先穿衣服。”
谢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