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听到!”
接着,我又听到砰的一声。
通过猫眼看后,他们二人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
日,看来还得靠我自己。
想到这里,我又砸了两下,他终于开始哀求我停下来时,我才松开了门,不过,我捡起了黑鹰。
这家伙已经疼的吡牙不止,起身要跑,不过在走廊中,被我飞起一脚,踹了嘴啃泥,然后拿着刀坐在他的背上:“尼煤的,我得罪了你吗?”
他此时哀求道:“大哥,真对不住,我错估了你的实力。“
错估?尼玛。
不管错估不错估吧,我问:“你是进丰哪个堂的?”
“我是新东堂的。”
“新东堂还有人?不是树倒猢孙散了吗?”我不禁说道。
“我得了一刀哥的恩惠。”
“端一刀真是往枪口上撞,竟然派你来砍我,其实这都是无谓的挣扎,你就算是砍了我,端一刀的罪也坐实了,有用吗?”
这小子没在说话。
看我降服了这个人,二庞兄弟这才出了来,冲我笑道:”子龙大师果然好,子龙大师就是妙,子龙大师呱呱叫。”
我也不想多说了,只是通知警察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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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搞定之后,我又回到了房间。
晚上的时候,准备去夜市转转。
我下楼之后,突然之间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半年前,在街上的小吃摊上吃串串。
但是现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半年之前,完全就是无知,半年之后,却是对于生活更深了一层。
因为那具长了“赤肉”的尸体,将这栋楼变的如此不平凡,我突然想起了包租婆口中的黄姐,或许我误会她了,她是真的要帮房东太太改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