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跑去。
工人兄弟们此时已失去了理智,拿起板手,踩着地上新东的小弟,向新东小弟继续追去,一边追一边喊着口号,就是干他娘的。
往日经常被新东堂期负,今天一定要连本带利还回来,更何况,这次是他们主动送上门来。
他们开车想走,但是二十多个工人兄弟追了过去,在金杯车将要启动时,他们直接把金杯车推翻了个四轮朝天,轮子在空转。
接着拿起板手,砸烂车窗玻璃,把老八像从乌龟壳中拉出来一样,拉了出来。
老八此时已没有刚才的狂妄之情,他的小弟伤了伤,跑的跑,此时只有他一个人站在我们面前。
就是站也不恰当,犹如丧家之犬一般,在在地上缩成一团,抱着脑袋不敢再动。
我走到他跟前说:“那天我给张麻子说的话,你真当只是说着玩的吗?”
老八急忙说:“六哥,我认载,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这次的事,我对不起你。”
“谁是你六哥?你六哥已经死在了工厂里,自己害死了自己,真是可怜。”
老八又看了一眼叶子暄说:“八哥,我不对,我不该不自量力。
这时组长说:“老大,你说怎么办,要不要……”
我以为组长的意思要把老八给剁了,便说:“咱们是工厂员工,不是黑社会!”
组长说:“老大,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每人吐他一口唾沫!”
就在这时,又一辆普桑冲进人群,我们急忙让开,里面就只有一人,是小票。
他走下车之后,先是看了看老八说:“丢进丰的人!”
然后又来到我们面前,看了看我与叶子暄说:“又见面了,真好!”
这家伙一向阴阳怪气,表面上看着斯文,谁知他肚子里到底装的什么鬼主意。
上次在老三的葬礼上,小票只身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