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那人四十了,还在做普通工人,能做几年?又不会其它的活计,万一被干出公司怎么办?这个年龄正是上有老下有小之时,压力不是一般的大,估计是承受不住压力,就跳了。
土豆与牛子也在议论这件事,土豆说:“我是不会跳楼的。”
牛子也说:“我也不会跳楼的,死都不怕,还怕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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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五,明天周六,生产方面的人不上班,我与叶子暄也不用上班。
土豆的脑袋也好了,这天晚上,牛子又去唱k了,屋内就剩下我,叶子暄与土豆。
按理说我们三人刚好够打斗地主,但是叶子暄要坐在床上静修,于是土豆又从隔壁叫来了一个人。
这个人与牛子比较熟悉,经常来我们宿舍找牛子,所以就算是叫不上名字,但是也面熟。
叶子暄静修之时,眼脉依然会闪,不过土豆并不奇怪——见怪不怪了。
土豆说:“咱们斗地主,要不谁输了,脸上贴纸条怎么样?”
那人一听之后,不由笑道:“你当还上学啊,贴纸条?我们平时玩的时候,都是二十起。”
“二十?”我与土豆异口同声说:“靠,这是抢钱啊。”
那人冷笑道:“少二十不想玩。”
“不玩就不玩。”我说:“二十?玩不起,两毛还差不多。”
那人不禁嗤之以鼻:“二十你们都玩不起?也是,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你们光靠工资,还不穷死?”
听他这句话有弦外之音,我便问:“你难道有发财的路子?”
他突然又笑了:“牛子没说吗?”
“牛子说了什么?"我问。
“牛子要是没说,那就算了。”他嘿嘿地笑道,转身就回到了隔壁宿舍。
“牛子有什么发财的门路?”我问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