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带领的二三十个员工闹情绪,每天都不好好干活。”
“为啥?”我问。
土豆说:“大家来工厂干活,不就是图一个赚钱吗?如今赚不到钱,自然闹情绪。”
“工资降低了吗?”
“没,底薪还上调了150块。”
“那还闹个毛啊。”我说。
“没加班。”土豆说:“加班才能赚钱,加的班越多,工资越高,现在没加班,所以就不能赚钱。”“日系车的销量不好。”我说。
谁知我这一说,土豆不禁有些毛了:“是中日合资的销量不好,原装进口的好的不行,草,混一天是一天,对了,这位大哥叫什么?有厂证吗?”
我把叶子暄厂证递给他,他看了看说:“名字不错。”
“他这个不怎么喜欢说话。”我说。
土豆点了点头。
我们各自上床,开起了夜谈会。
不过土豆与牛子一个话题,我与叶了暄一个话题。
土豆与牛子的话题就是谈女人,这几乎是一个永恒不变的话题,在学校时男生宿舍中,七八个人也是一样谈论这个。
我与叶子暄此时所说的,就是那个总裁办的文员。
“她今天下午中了**术,我怀疑她可能过不了今晚。”叶子暄说:“我越想担心。”
“但是人家根本不甩咱们,怎么办?”我说:“算了,不说她了,你那个银镯子怎么回事?”
“银本身就是辟邪之物,只要文员戴着,一但有阴气或者晦气碰到她,马上就会响铃,不过这铃声别人听不到,而我可以听到,并且根据这个镯子,可以准确判断她的方向,这个镯了我轻易不示人的,它是我奶奶戴的。”
“传家宝啊!”我说:“理解,我说怎么没有见你拿出来过,是那个文员不识货,这个东西可比金子,钻石强多了,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