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详细说说,我们洗耳恭听。%&*";”我郑重地对老军医说道。
老军医说完刚才那句话,额头上竟然起了汗,他擦了擦之后说:“那日晚上七八点左右,有一个人来我的诊所,然后拿出一个安全套,里面装了一块腰牌,他让我帮他动手术,把腰牌放进他的肚子中,我不敢接这个生意,怕万一缝进去之后,他受不了,死了惹上官非,但是他当时就拿出一沓人民币,平是我做个流产也就三五百,所以便答应了他。
在开他肚子时,那个腰牌,我本来放在离手术台不到一尺的位置,但没想到我去拿的时候,却变成了两尺,那时我也愣了一下,以为自己的老了,记性不好,然而接着我在屋旁听到有咯咯的青蛙叫声,我知道这肯定不是青蛙,便又来到了手术台旁边的供台上上了一柱香。这时那咯咯声才不见了,我当时吓的不轻。”
“你动手术还上香?”我不由问道。
“不上香,怕有不干净的东西过来闹事,我做流产手术,有的都成形了,还来找我,我本不想做,但是她们一再求我做,我便做了,做完之后,我也怕,所以就请了一个观音,希望她能保佑我。”他说到这里,指了指一边。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便看到一张简易的手术台,手术台旁边,是一个香案,案前便供着观音的化身之一,杨柳观音,手持杨柳枝,拿着一个玉净瓶。
或许是因为他/她在,完颜金汤没有做出更出格的事,否则恐怕这医生一定血溅落当场。
我与叶子暄也没告诉他完颜金汤的事,他已经吓的不轻,我便对他说:“你做这样的事,终究不太好,既然想做夜半敲门心不惊,还是金盆洗手吧。”
老军医说:“我再赚一些钱,就准备不干了。”
随后,我与叶子暄也没再说什么,离开了这里,向回去的路走去。
“听老军医的描术,完颜金汤确实是为腰牌